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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衎:一个特立独行的“写手”

发布时间: 2015-10-09 11:33:03 来源: 金华晚报 作者: 滕谦

徐衎在鲁迅故居

  [人物档案]

  徐衎[kàn]

  巨蟹男,小说爱好者,曾获第十一届、十二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短篇《绿豆》获得天津市第二十三届“东丽杯”全国梁斌小说奖短篇小说类二等奖;毕业于南开大学2011级中国现当代文学硕士,长篇处女作《小米村断代史》2011年7月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发行;短篇刊于《上海文学》《西湖》《青年文学》《长江文艺》《四川文学》《最小说》《文艺风象》《萌芽》《散文诗》《作品》《中国研究生》《读者校园版》等。现为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入选浙江省第三批“新荷计划青年作家人才库”。

  今年8月号的《西湖》杂志首次集中刊登了青年作家徐衎的3个短篇小说。这个出生于1989年的小伙子,是我们金华武义人。近日,徐衎刚参加完省“新荷计划”青年作家培训,回到他工作的城市义乌,记者见到了这个特立独行的青年写手。

  两次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误打误撞地走向创作

  说起作家的称呼,徐衎说他更乐意称自己是写手。这或许跟时下的创作环境有关,在人人都可以写作出书的年代,作家的门槛似乎降低了许多。在徐衎看来,写手的称呼更贴近写作本身,而他喜欢这样的真实。

  在这次“新荷计划”青年作家培训班上,徐衎碰上了省内不少在创作上颇具个性的同龄作家。其中,他频繁提到的是来自宁波的一名女作家,她以自己大胆的旅行经历、丰富的人生经验写出的故事时而刺激、时而疯狂、时而深刻,文如其人、文人合一的气质,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她真的是用经历在写作,相反,在外人眼里,我带着一丝沉稳的学院风,从这一点来说,我特别羡慕她。”

  有老师曾点评徐衎的作品,说他文字里深邃、灰暗、冷静的色调,很难想象是出自20多岁的年轻人之手,十分难得。若不了解作者的背景,很容易以为这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的文字。

  这份沉稳的学院风,或多或少地缘于徐衎的求学经历。原本填报英语专业的徐衎,最后阴差阳错地被调剂到了中文系,本想着过几个月后转专业,却渐渐被这个可以尽情看书的专业所吸引,继而渐渐地走向了写作之路。

  “说起来,《金华晚报》还是我的启蒙老师。小学时我就当选过晚报的‘十佳小记者’。”徐衎说。最激发他走向创作的还是大二、大三时,他两次参加了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均获得一等奖。他说:“这对我实在是一个太大太大的肯定,终使我可以在摸索前行中多一点勇气和信心。”

  言谈温和幽默,笔下却灰色冷酷无情

  写作本身是一个由稚嫩到娴熟的过程。纵观徐衎已发表的作品,短篇居多,且风格偏向灰色调,字里行间,他既擅长张爱玲式的将细节徐徐铺展开来,又有余华式的冷酷无情,对于直面死亡的话题也无所畏惧。这次《西湖》杂志所刊登的《栗色沃野》《试水》《惊蛰》3个短篇,更是集中体现了这样的风格。

  然而,记者眼前坐着的这个大男孩说话温和幽默,让人实在难以与他笔下的清冷洗练甚至冷酷无情联系起来。

  徐衎在《西湖》杂志上发表的一篇创作谈《阳刚的猫车间制造》中提到:“纸上得来的二手阅历,拼拼凑凑,为我提供了一次次的涉世预演。我虚无地依靠各种二手经验一步一个脚印,渐变成需要借助文字来把握大千世界的一类人。”相对于他羡慕的那个用经历在创作的女作家而言,徐衎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比较“宅”的写手,一方面不断地从大量的阅读中汲取灵感,另一方面将生活中极其细微的见闻化为他笔下的场景。

  徐衎曾写过许多猫,其中母猫居多。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写的猫都是阴郁软弱的,符合最初的刻板认知。过了一阵子,构思过程中再一次需要猫道具,他厌倦了此前的设定,从而让猫变得强大,成为一只特立独行的异质猫。

  有一天,他和朋友相约在咖啡店小坐,兴致不高的两人谈话一度中断。此时,恰好有一只猫叼着一只麻雀走近他们,听着服务员厉声呵斥驱赶野猫,两人原本中断的话题又有了合适的开场:“养猫也是挺恐怖的。”这番“惊动”又成了徐衎笔下对猫的另一番感受。

  创作上的时而“失控”,正是写作的魅力所在

  写作自成风格,是幸事,可有时也引来争议,如风格差不多,没什么突破。如今,徐衎有时也会听见这样的声音。他说:“我也出版过那种幽默、欢乐的作品,但相比之下,觉得自己更擅长你们眼中所谓的灰色调。”

  不想突破固有思维的作家,不是好作家,徐衎也在做这样的尝试。而有时突破未必是在风格上,对创作的布局也可见精妙之处。他喜欢胸有成竹了再下笔,于是常常会把突如其来的灵感在手机中记下,待格局差不多成型时再在电脑上一吐为快。

  徐衎说,遇到乐于指导自己的编辑老师,非常有助于提升他的写作水平。笔耕之初,因两次获得新概念大赛一等奖,在“肯定”之余也产生了副作用,膨胀的虚荣心令他高估了自己。那一阵,他心浮气躁地写了不少轻飘飘的作品,并投给了杂志社,编辑老师一次次不厌其烦地给予了批评和指导。

  正是编辑老师一次次的退稿和批评,让徐衎开始有意识地区分小说文体,注意小说结构,不再盲目地一吐为快,用创作必要的技巧去约束不加节制的表述欲,逐步建立起创作的自觉。

  这些年写下来,写作已逐渐融入徐衎的生活中,他不再因为突发奇想或偶得触发而欣喜若狂或心神不定。他说:“写作是进行着不断祛魅的过程,从而厘清辨析写作的内核:写作绝非是什么玄之又玄等待灵感突袭的活动。”

  如今,小说写到一半,早已脱离事先预设的架构,徐衎也会信马由缰地由其自行生发。而每次完成一个短篇,他总是特别感慨地从头再看一遍,清算一番,哪哪是预期构思之中的,哪哪又是意料之外的“神来之笔”。

  这样的“失控”,在徐衎看来正是写作的魅力所在。而在我们看来,这位年轻的写手也正处于越来越游刃有余的创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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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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