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3月2日晚，70余位市人大代表与市领导及有关部门负责人开展以“当好‘店小二’，服务促转型”为主题的“问政面对面”活动。代市长林毅，市委常委、副市长周丽水，副市长王新锋携市府办、“店小二”办、发改委、经信委、科技局、金融办等19个部门负责人逐一认真答复现场十位人大代表提出的各项问题。问政会由市人大常委会主任陈秀仙主持，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王清池、骆亘、丁鼎星、颜新香、吴伟兴、胡爱芬等参加问政会。
主持人:市人大常委会主任陈秀仙
根据大会秘书处的安排，今晚在这里专门举行一场人大代表与政府部门“问政面对面”活动，问政的主题是“围绕我市工业经济的发展，政府如何当好‘店小二’，服务促转型”。
希望代表和政府部门的同志，在提问和回答问题的时候，抓住要点，言简意赅，直奔主题。问政活动现在正式开始，请代表们开始提问——— ——
宗谷音代表:众所周知，我市工业经济长期处于“低、小、散、弱”困境，是我市工业经济的一块“短板”，与“走在前列”的目标要求差距甚远。请问市政府，我市工业经济的短板主要在哪里?“十三五”期间政府将如何精准发力，来补长补好工业经济这一短板?
副市长王新锋:首先十分感谢在场的企业家代表及所有参会代表，感谢对义乌工业经济的关注和支持。虽然目前面临压力较大，但是经过努力，我们也看到了希望。与义乌商贸相比，在当前经济环境下义乌工业经济发展仍有许多不足，还有很多方面需要再努力。造成工业经济短板的主要因素有:
首先，人，即企业家和工人。义乌拥有众多外来建设者，其中许多文化程度不高，影响到产业层次提升。义乌的许多企业家，大部分是从商业转型而来，但现在有部分人并不太专注于干实业。
其次，企业。义乌制造型企业“低、小、散”问题突出，规上企业年销售额超2000万元的只有827家，超过1亿元的只有174家，超过10亿元的仅5家，没有超大型的龙头企业。
第三，产业。纺织、服装是义乌目前最主要的两个产业，占规上工业的37%。在规上工业的占比中，战略新兴产业约占17%，高新技术产业约占12%，装备制造约占9%，这意味着65%-70%是传统产业。大家都知道创新是动力，但我市创新动力明显不足，该怎么解决?归纳为一句话:增量选优，存量提质。围绕四大产业，除了传统的时尚消费品产业，抓好其余三大产业，用增量来补缺陷。存量怎么办?目前存量面临市场和资金两个问题，当务之急就是资金，也是大家所说的“两链风险”。去年我市投放的转贷周转资金，为企业降低了1.65亿元的资金成本，同时推行系列举措解决一批大企业、重点企业的抵押互保等问题。
第四，市场。怎样才能把自己的产品卖个好价钱?首先是做好微笑曲线的两端，这指的是前端的设计和创意，后端的品牌与营销；中间环节做好质量以及行业标准，从而提升产品的竞争力和利润空间。
在如何降低成本方面，市委市政府推出关于减轻企业负担、金融支持工业发展十条意见，及时清减政府的行政事业收费，减少企业不必要的成本支出。企业自身如何降低成本?企业主应该从自身采购，到仓储、物流，制造等一系列环节入手。在利润和成本之间，做好两化融合、机器换人，企业没有现代化的机器、生产工艺，不可能推出个性化定制。再者，面对人工成本上涨趋势，结合当前市委市政府对技改的支持力度，将人工费用投入机器设备，也是一个很好的机遇。诸如此类，都需要政府部门做好引导、支持工作，同时，包括政府部门人员的服务能力、企业家素质提升、人才的引进及工人的技术水平提升等，都是政府在“十三五”期间以及今后要努力的内容。
代市长林毅:义乌工业经济的短板在哪?在于政府的服务能力和水平。改革开放以来，义乌坚持“兴商建市”战略不动摇，但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产业结构的调整及一、二、三产业的协调发展，越来越暴露出工业经济发展中的薄弱环节。事实上，义乌工业经济背后拥有非常特殊的企业家群体在创业，但在自查短板过程中，多年来我市针对工业经济发展出台了相关政策，让企业获得了温暖，但有些做法的义乌特色还不够鲜明。
另一方面，人的短板在哪里?在于企业家的素质、企业的人才，义乌优秀企业家首先会思考企业打算怎么做，自己的目标是什么。但也有一些企业只希望政府推出政策，想着在政策当中渡过危机。在经济发展良好、企业发展快速的时候，政府站在一侧做好扶手让它发展；但在企业遇到困难时，政府要站出来与企业共渡难关。
接下来市委市政府将和大家共同努力，用政府的服务转型适应工业经济的转型发展。政府的服务能力、服务水平不转型，还是按老套路为企业家服务，那将无法满足经济社会发展的需求，也达不到为企业发展提供优质服务的“店小二”能力和水准。
政府通过问政面对面形式，一定要转变政府的工作理念，提高工作能力，积极主动适应义乌工业经济的发展，同时也希望义乌的企业家能够做好主业。勤耕好学、刚正勇为、诚信包容是义乌精神，也充分体现义乌人的本质，让我们一起努力，相信义乌的明天会更好!
骆立波代表:义乌工业发展，科技创新是短板。目前，我市大部分企业的科技创新氛围不浓、动力不足、能力不强。请问市政府:新的一年，在企业科技创新的扶持上，是否有更具针对性、成效性的政策出台?科技创新投入如何能更好地转化成企业的创新能力和经济效益?
市科技局局长张根平:过去这几年，我市高度重视科技创新工作，连续出台多项推进科技创新、扶持企业发展的政策意见。2014年，市委十三届七次全会做出了关于成立科创新区的决定，去年围绕“实施科技创新、加快转型发展”主题召开了市委十三届九次全会，再次部署推进科技创新工作，规划布局科创新区，搭建平台，开展引进高校、招院引所等工作，希望不断提高科技支撑能力。在政策层面出台了《关于实施科技创新五大工程全面提高转型发展质效的若干意见》(义委发〔2015〕27号)，从创新平台培育、新兴产业培育、科技企业培育、重点项目攻关、人才培育五个方面设计了70多条政策；今年又新出台了《减轻企业负担金融支持企业发展十条意见》(义委发〔2016〕20号)，将国家高新技术企业纳入支持范围，与亩产效益综合评价A类、完成股改的拟上市企业、上市培育企业和新三板挂牌培育企业享受同等政策待遇。
今年是政策首次兑现的年度，关键是要抓好政策落实。科技、经信、人社、市场监管等部门已制订出台了近20项配套实施细则，将按照要素化、市场化、竞争性的要求，抓好工作的落实，当好科技的“店小二”。让科技创新政策真正有效，高效地引导企业加大科技的投入。
科技创新的主体是企业，政府在科技创新活动中的主要任务是做好引导，从补短板、提高企业积极性和落实国家政策等方面着手抓好科技创新工作。近几年，企业的创新投入创造了较好的经济效益。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新产品产值由2010年底的57.80亿元增长至2014年276.8亿元，增长378.9%，新产品产值率由9.75%增长至32.1%，高新技术产业产值由不足20亿元增长至155亿元，占规上产值比重由不足2%增长至18%。特别是去年以来，市里加大对工业四大战略新兴产业的培育，加大招商引资、招才引资，引进了吉利汽车、大唐高鸿、瑞丰光电等优质企业推动科技创新工作。相信通过政府政策的引导，企业的努力，通过部门的科技服务，企业科技投入的信心一定会更足，科技投入的成效也一定会更明显，义乌工业也一定能够从“义乌制造”向“义乌智造”转变，也一定能够圆满完成“十三五”的目标任务。
翁荣弟代表:近年来，我市十分重视产业结构优化，化大力气、下血本、用非常优厚的政策招商引资，吸引了一批企业入驻义乌。但义乌本地的一大批优质企业却被周边县市及外省招走。请问市政府:是不是可以在重视招商引资的同时，也重视加强对本土传统工业企业的扶持?
代市长林毅:当前工业经济必须增量选优、存量提质两手抓，义乌的发展，既要依靠存量的企业的发展，也要依靠新兴的力量。省委省政府明确全省要大力发展七大产业，目前义乌一些产业还没有，或者其发展还处在弱小状态，必须要把义乌的建设“目光”投向央企国资、优秀的浙商和义商、优秀的外资，三资齐上，引导义乌未来工业发展。
同时，对已经引进义乌的企业，要做好服务，市委市政府不断加大经济方面的服务和扶持力度，专门实施“店小二”服务。对于前期走访调研的20家企业，本月起分期分批把企业主提出的问题进行逐项解决，要举一反三，研究制度供给，不能就事论事，要求用制度和政策倒逼面上的机构调整。接下来全面启动走访企业活动，对提出有需要的企业，组织力量提供专门一对一以及更多精准服务。
大企业、A类企业，还有量大面广的中小微企业，都是义乌的宝贝。有条件的镇街可以谋划建立中小微产业园，为符合义乌产业导向的企业提供良好的生存空间。在当前困难时期，我们要共同渡难关，给足政策，用好现有政策；要整合财力，支持科技创新，着力解决企业发展中遇到的难题。另外要制定完善鼓励企业上市的政策，帮助企业走上资本运作市场，充分发挥金融作用，推动企业发展壮大。
周晓光代表:在浙江，有80%的企业都互相担保，我们义乌互保的比例更高。只要有一家企业出现风险，就有多家被牵连，甚至有些本身经营比较好的企业也被拖累。这个问题如果不给予充分重视，恐怕今年会有更多的企业垮掉。请问市政府，有没有对我们义乌的资金链和担保链这“两链”的风险规模，进行测评摸底和评估?2016年将如何加大力度化解“两链风险”?近年来上级部门连续出台降息政策，但企业反映政策没有落地，融资成本过高压力依然存在。请问市政府，下一步如何指导协调金融部门为企业降低融资成本，提供更加高效精准的融资服务?
代市长林毅:这个问题提的非常精准。我今天下午跑了6个代表团，基本上都提这个担保链的问题。这个事情，我想请几个单位的人来回答，先请我们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店小二”办主任来回答。等一下人行、银监等部门也要回答，这三个部门今天必答这个问题。
市府办副主任、“店小二”办主任洪信强:首先非常感谢周晓光代表，对我市工业企业的关心支持。担保链问题，是很大的问题，也是非常实际的问题。义乌金融支持工业经济十条举措，就是奔着这个最主要的主题来设置的，也是国家八部委文件下发以后，最早落地的，当然还有具体细则需进一步制定。我想整个的担保链必须要政、银、企共同来面对解决。从政府的层面，我们要出台一些政策。第一个就是降费用，要免除一些行政事业性收费和明显降低五险一金等费用，这个政策意见已经出台，这里就不再多说了。第二个就是稳价格，稳价格是解决担保链最有效的一个抓手，因为我们现在的评估价整个在下行，你这个资产就撑不起。因此我们现在要设定一个工业用地的保护价，通过工业用地的收储来托底，这个政策的实施就可以使抵押物提高30%。通过工业用地分割做证，来增加工业用地的评估值，充分显化企业抵押物价格，确保整个工业用地价格的稳定。第三个，就是政府层面，有一个政策性担保。但政策性担保有条件，对企业是有要求的，至少是要财富规范的企业，并且要实行有条件的公司化运作，来解一部分的互保。另外银行层面，“十条”出来以后，反响比较热烈。我们已经与银行全面洽谈沟通，到时可以与银行签订一个全面落实“十条”的框架协议，建立政银企战略合作。在企业层面上也是有要求的，至少企业要做好主业，要去杠杆，全面瘦身，剥离非经营性资产；另外要增强企业的发展信心，强化企业家的担当精神，不能单方面的撤保，做到同进共退，要稳互保，这是当前金融稳定的一个关键，对涉嫌恶意逃废债的企业则要坚决打击。总之通过政银企大家共同努力，来化解“两链风险”这个问题。
现在市里专门成立市优化企业环境领导小组，由市长任组长，下面专门成立办公室，就是“店小二”办，主要就是为企业发展优化环境提供服务。我们按照问题导向，你们企业可以向我们随时反映问题，我们随时接受反映，随时派送问题，随时督查，确保涉企的一系列政策高效精准落实。
人行义乌支行行长傅赞:首先向各位代表表示感谢，对金融的问题大家都非常关注。这个问题也非常复杂，我这里补充三点。第一，目前企业融资过程中碰到的一些困难和问题，从中央到我们地方政府，各级政府都是看到了。人行总行联合八部委，前段时间出了一个支持工业经济增长的意见，我们义乌市政府马上就出台了《金融支持工业发展十条意见》。我们作为金融系统，一定会认真贯彻落实好这些政策意见。我们已经筹划在三月份开展深化金融服务活动，一个方面走访企业，调查企业的困难，同时把这些意见建议，反馈给相关银行，进行督办。另外一个方面，把相关企业的一些项目和需要支持的情况，汇集成册，交给各家商业银行进行汇总支持。
关于解决这个抵押担保难的问题，就是所谓的担保链问题，我建议要两条腿走路，一条腿就是拓宽抵质押物范围。说实在的，企业手里除了厂房、土地等这些比较硬的抵押物之外，你们认为就没有其他什么东西可供抵押了。我们现在在发动金融部门，要发挥好商标专利权、知识产权、应收账款等等，这些无形资产都要把它变现出来，拓宽企业可供抵押的这个范畴。另一方面，今年大家也都了解到了，去年年底开始，我们人行和国土、金融办等单位，推出了这个农房抵贷业务。这项业务我认为是能够有效解决我们资金不足的一个途径。去年年底，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法律授权在义乌开展试点，也就是说集体土地可以抵押。这个政策出台以后，我们义乌区域的金融机构就可以使用农房土地和房屋进行抵贷。我们将积极配合政府部门，尽快进行调查摸底，尽快开展业务支持。目前先放在农商行和农行进行试点，大家如果有这方面的需求，可以先跟这两家银行联系。同时也要求金融机构，以农房抵贷为起点和突破点，加大整体的信用额度。
第三个方面，关于融资的价格问题，就是融资的综合成本，大家认为还太高。这个问题我们也跟相关部门在商量，一方面，尽量地能够协助企业把这个综合融资成本降下来，另一方面我们也会加大对银行的督查力度。大家如果有投诉，可以向人行投诉，也可以向金融办、银监办投诉。
银监办主任徐佶:作为银行监管部门，对刚才周晓光代表提出来的问题，做两个方面的补充，一个就是对“两链风险”的化解。目前我们义乌银行业在化解“两链风险”这一块，还是做了一些工作，当然这里面也有压贷这种情况发生。我们要求银行业机构对政府要帮扶的企业，那是必须要配合的。那么在化解“两链风险”当中，我觉得义乌市政府还是比较有力的，当时就采取了一些比较好的化解的办法，所以我觉得我们义乌有化解这个“两链风险”的经验。但现在我觉得可能总体还是处在“两链风险”当中，可能政府也没有这种能力对所有出现风险的企业都进行帮扶，但是要有重点的帮扶。第二个，对这种龙头企业，要精准帮扶，要有一个帮扶的方案。
关于降低融资成本这一块，我们监管部门主要做好这三点:第一是加大违规收费的查处力度，银监会其实从2013年开始，就出台了一个七不准、七严禁。如果银行向企业违规收费，我们查到了就严格查处，严厉处罚。第二，我们也在推动银行创新还贷续贷的这种无缝对接的还款方式。第三，我们要求银行加大对不良资产的处置力度。
副市长王新锋:义乌“两链风险”这个事情要解决，就要从链条的关键环节里面切下去，关键在于重建“生态链”，当前要狠抓“十条”政策的落地。林市长已经要求3月底之前这些政策必须落地。这是第一个政策，促稳的政策。在政府大力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各位企业家相互之间要有信任。第二，抓住机会，该瘦身的一定瘦身，不要心存幻想。第三，要拓展多元化的融资渠道。第四，要专注在主业上，经验教训一定要吸取，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痛。
代市长林毅:对这个问题我也说一下。2月14日，中国人民银行发布出台金融支持工业企业的若干政策意见，我看过了，觉得非常好。当晚的市政府常务会议上，我们就在研究义乌金融支持工业发展的十条意见，我说这是多好的一个事情啊，一个接天气，一个接地气。所以，我在会上跟相关部门就讲，我们义乌就是要以即将出台的“十条”意见这个实际行动，来贯彻落实中央八部委出台的政策，做得好我们就是创新，要大胆干。因此，我现在就给人行和银监办布置任务，都要出台鼓励企业发展的金融支持的“十条”，要干货!比如说落实“十条”意见当中的第一条，就是要稳定银行信贷规模。你们两家单位要代表市政府，一家一家银行去核查落实。另外，国家开发银行在义乌试点这个事要尽快落实，帮助企业对接国开行等政策性银行，帮助我们义乌的企业渡过难关。法院也要出台帮扶企业的十大举措。
丁尔民代表:李克强总理提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期望未来义乌经济保持活力，必须依靠新的经济增长模式，重视刚刚起步的高新特创客的培育，为创客团队提供低成本、便利化、开放式的综合服务平台。请问市政府，2016年，我市能否借鉴深圳等先发地区经验，出台扶持政策，吸引高水平的创客团队来义乌创业?
人社局局长赵健明:非常感谢丁尔民代表对“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工作的关心和支持。近年来，我市围绕“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战略，做了大量的工作:积极打造多层次、多类型的创业创新平台；不断完善创业创新的政策体系，大力开展创业创新的形式多样的活动。
应该讲全市上下鼓励大众创新、万众创新，激励创业、激励创新，以创业创新论英雄，这个氛围已日渐浓厚。但是我们也看到，我市创业创新工作与深圳、杭州等地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刚才丁尔民代表也谈到能否借鉴深圳的一些政策和做法。我们当前的差距，第一个差距主要体现在政策上，我们鼓励创客的政策还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我们有出台支持创客的政策，但我们总体上还停留在高学历、高职称、省部级以上重点人才的一些扶持政策，缺乏对其他创客团队的一些具体的扶持政策。第二个差距，是在对创客团队的服务能力上。我们的创业创新的平台，我们的部门对创业创新工作服务能力还是不够的，特别是一些专业化水平。第三个差距，我们义乌目前高水平的创新创业团队并不多。
那么，在新的一年里，针对这些问题，需要进一步做好。第一是要完善和落实各项政策。要借鉴深圳、杭州对优秀创业团队的扶持政策，结合义乌实际，来完善我们的政策，进一步调动创客创业创新的积极性，引进优秀的创客团队来义乌。二是要继续打造推进众创空间的建设，要围绕今年新增十家以上的众创空间的目标，积极打造众创空间，为我们创业者提供低成本，全要素的服务。三是要提升服务的能力。要引进优秀创业导师，引进投资机构、科研单位、创业机构，建立众创服务中心，集聚各方面的力量，来提高为创客服务的能力。四是要继续开展创业论坛、创业沙龙等活动，进一步营造创业创新氛围，共同打造全国知名的众创之城。
副市长王新锋:我们市政府出台政策的理念是:别人能做的，我们都可以做；别人不能做的，我们要想方设法去做。所以说，我们要尽快去把深圳的政策做进一步的学习、领会、借鉴。按照现在政府的节奏力度，进一步加大、完善这方面的政策肯定没有问题。对于义乌来说，能够把更多的人留住，能够把更好层次的人引进来，这个是很关键。很多人说义乌有深圳的雏形。深圳当初也是有很多打工的人，现在人家已经走在世界创新的前沿。义乌有这么一个基础在这里，千万不要错过，要把尽可能多的人才吸引过来。现在形势很好，其中最突出的就是电商在义乌大量集聚。去年上半年我们多了2.5万名的大学生到义乌来，基本上是做电商的。但是，仅仅靠电商是不够的。包括今天的工业企业要创新、要拓展、要升级，同样需要各式各样技术人才、专业人才、创业创新的人才。这件事情，我们政府和企业一起来做。
代市长林毅:这个问题我也补充一下。有一家创客企业，他就看中了义乌小商品市场当中大量的电子产品，他可以通过他的科研团队，使得我们的电子商品提高附加值。我讲这个是什么意思?我们出政策要围绕项目，要围绕义乌的优势。那家创客企业来义乌，看中的就是义乌的优势。义乌这么多小商品当中，可以通过它的科技创新来提升这个产品的附加值，使产品卖得更好，卖得更远，这也是我们所需要的。所以从中我得到的启发就是，我们的政策出台不能拍脑袋。我们要围绕项目来出政策。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我有一句话，我们每个单位，家家都要招商引资，人人都是招商的软环境，要精准招商。也就是说，我们在招商当中要明白企业对义乌的需求是什么，我们的优势是什么?我们就是要招引义乌对他们有优势的企业到义乌来，他就有他的创业创新的市场土壤。电商在义乌发展很好，为什么?因为我们有电商所发展的要素:商品、物流、配送成本更低、服务更优等优势。所以我的观点就是，还是要围绕这个项目去精准招商引资，围绕项目进行政策的制订，这个比较有针对性。
何卫红代表:最近我市出台了扶持企业发展的“十条”政策，很受企业的欢迎。但这些政策基本上都针对A类企业。义乌现有2万余家中小微工业企业，他们是义乌市场繁荣、经济活跃的原动力，他们同样渴望得到政府的关心和帮助。如一些规模较大的企业，为提高银行抵押担保和融资能力，迫切希望得到政府的扶持。请问市政府，下一步有没有考虑相应的扶持政策?是否也能来个专门扶持中小微工业企业的“十条”或“二十条”?
经信委主任贾文红:在这个春节之前，就是农历除夕前一天，林市长召集部分企业召开座谈会，结果到正月初十的时候，我市就出台了金融支持工业发展的第一个“十条”。在此基础上，林市长要求我们围绕整个工业企业领域存在的问题，还要出台若干个“十条”。把所有的一类一类的问题都进行分类、梳理，出台精准的相应的政策。对中小微企业，我们也非常关心，前段时间，我们就已经开始起草、制订相关的扶持政策，现在整个初稿基本上完成了，正在各个层面征求意见。
目前我们主要围绕以下几个方面来考虑扶持中小微企业的发展。第一个是怎么样更好地发挥标准厂房、小微创业园的作用。现在我们全市有标准厂房90万方，小微创业园去年建了50万方，今年还要建40万方。同时我们对全市各个镇街产业布局进行了明确定位，比如说佛堂以数码印花、印刷包装为主，稠江以生物医药为主，廿三里以饰品产业为主，苏溪以无缝内衣和衬衫为主，上溪以日用品为主，等等，把所有的产业定位明晰起来，把这些产业用房给它充分利用好，培育我们的小微企业。市政府主要做好一些配套的公共基础设施建设的服务，比如说一些环保的问题怎么解决，员工生活条件怎么解决，交通问题怎么解决，围绕这些问题，政府做好一些配套服务，为中小微企业在标准厂房、小微创业园里面有一个良好的发展环境。
第二个方面内容，就是怎么样来鼓励低效用地更好地开发，做好二次开发这篇文章。2014年、2015年全市旧厂房改造完成了170多万方，2016年我们还要加大扶持力度，现在我们重点在考虑对容积率高、建筑率高、投资大的项目，政府能不能给予更加倾斜的政策，让传统企业在这个领域得到改造和提升。
第三个方面内容，是围绕怎么样帮助解决小微企业融资难问题。去年我市推出了“转贷通”，今年我们又推出了“助保贷”，主要就是针对小微企业。“助保贷”是为500万以下的小微贷款做服务，60%是抵押，40%是征信。同时我们还规定小微企业的贷款利率原则上不超过15%，就是上浮的利率不超过15%。所以，我们在运用好“助保贷”、“转贷通”之外，2016年我们还要创新更多的金融产品，比如我们的小微征信机制，目前正在研究之中。
第四个方面内容，围绕品牌培育、创新发展和技术改造等方面，怎么样给我们的小微企业以更多地享受到这方面的政策。有代表提到，我们现在的扶持政策都是针对门槛比较高、规模比较大的企业，中小微企业难以享受到。所以我们现在主要围绕这些方面给中小微企业制订“十条”，现在初稿已完成。我们也希望人大代表多给我们提宝贵意见，我们也会尽快修改完善，尽快出台相关政策。
代市长林毅:接下来我们还要多开几个不同层次企业的座谈会，听听不同类型企业的需求，以此来完善我们的政策。刚才前面有代表提出，近年来上级部门连续出台降息政策，但企业反映政策没有落地，他们没有享受到这个降息。为什么会没有享受到?银监办需要专门进行调研，给代表做出一个明确的回答。
秦黄娣代表:我市有很多老工业区始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其中很多老工业区的规划都已经无法适应目前发展的需求，改造布局规划挖潜迫在眉睫。比如稠城街道工业区、经济开发区一期等老工业园区，目前很多已经变成商业街区。最近出台“发展十条意见”提到:连续三年平均年纳税额在1000万以上，且亩产税收均高于全市平均水平的，可以结合“退二进三”政策，将工业用地性质调整为商服用地。这一政策无疑受到很多企业家的欢迎和认可，但是我认为这一政策的适用范围还存在局限性。请问市政府:是否可以进一步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对既成商业街区的工业用地进行规划调整?能否在推进老工业区改造中对规划审批、“退二进三”政策上有所突破?
规划局局长骆嵘:近年来，我市经济快速发展，我市工业用地面积较大，占建设用地比例较高。据统计，我市去年中心城区工业用地面积大约为34.56平方公里，占城市建设用地比是22%，主要集中在稠江、后宅、北苑三个街道，还有一小部分在江东和稠城街道。由于历史原因，我市老城区的工业用地目前基本上已无工业生产功能。随着城市的扩张和城市功能布局的调整优化，对于布局年代较早的一些老旧工业区，特别是临近核心城区许多工业用地出现“退二进三”的现象较为普遍。从城市规划角度来说，工业用地“退二进三”符合我市城市发展的需求。通过“退二进三”的方式，不仅可以优化我市城市空间结构，还可以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提升城市品质。在新一轮市域总规中提出要“逐步引导工业生产功能外迁，保留相对集中、发展较好的工业企业，控制规模鼓励转型，引导城市发展轴沿线地区的工业用地退二进三”，并明确要求引导城市发展隐性工业用地建设。目前，国内许多城市都已经在开展这项工作，浙江省内如杭州、宁波、温州都已经在走在前面，并积累了一些好的经验。工业用地退二进三工作我市曾在2012年开展试点，并出台部分相关政策，但总的来说工作力度还不够大。“退二进三”这一工作政策性较强，也较为敏感，主要涉及到两个方面:一是土地收益再分配；二是涉及到工业经济的健康发展。因此，在制订相关政策过程中，应当对这两个方面进行全面合理的评估。根据市政府的要求，目前，我们与经信委、国土部门正在细化政策研究，在下一步的政策完善过程当中，我们也希望在座的各位代表、企业家继续提供支持与帮助，使这一政策更加完善。
国土局局长虞秀军:这一问题非常具有代表性和针对性，“退二进三”是我市非走不可的一步。从城市发展角度来说，“退二进三”有助于盘活企业资产，改善城市环境。为了规范有序改变土地用途，前几年，我市专门成立相应机构，并出台过相关实施意见文件来推进这项工作，但由于种种原因，工作推进难度大，有关举措难以实施。近两年，根据企业呼声，我市制订出台了《关于印发减清企业负担金融支持工业发展十条意见(施行)的通知》，其中明确指出，对连续三年平均年纳税额在1000万元以上，且亩产税收均高于全市平均水平的，在符合城市规划的前提下，结合“退二进三”政策的推进，允许将工业用地性质依法调整为商服用地。在目前情况下，以上政策的出台具有它的合理性，但由于工业用地改变功能这一问题的复杂性，仅用这些政策解决整个工作仍存在局限性。下一步，根据城市规划和行业发展的要求，我们按照总体部署，跟相关部门一起出台完善工业用地临时改变建筑功能规范性文件，扩大工业用地地上建筑物允许改变的临时使用功能范围，依据控制性详规加快进一步推进“退二进三”的力度。
代市长林毅:我市“退二进三”这项工作是可做的，是有空间的，但必须要依法落实。规划要清楚，各相关部门要抓紧研究规划需求。其实“退二进三”也可以是“退二进2.5”，所谓“2.5”就是工业企业下面的医院学校、幼儿园，包括一些轻资产的创新创业平台，可以把土地给企业让他们发展。因此，规划定位要清晰，各个相关部门要抓紧研究。
丁新平代表:与全省先进地区相比，我市企业在对接资本市场上存在较大差距，与经济强市称号、要求也不相符。其中资金问题极大地制约了实体企业做强做大的发展战略。结合今年政府工作报告提出的，我市产业发展存量提质、增量选优的指导思想，请问市政府:如何抓住资本市场大改革、大发展的有利契机，大力推进企业上市、重组等工作，为企业对接资本市场提供保障?
金融办主任骆小俊:与其他地区相比，我市在对接资本市场方面相对比较落后，这与我市在全省乃至全国百强县市中的经济地位不相匹配。金融办将我市上市情况和省里其他兄弟县市进行了比较，在此，我汇报几个数据，使大家更有冲击感。据统计，我市目前上市企业5家，诸暨12家，萧山24家，上虞11家，海宁19家；在对接新三板方面，我市去年完成了2家，今年1月份完成1家，总共3家，而海宁共11家，东阳6家，诸暨7家；在证券化率这一指标上也可以说明问题，全省平均水平是200%左右，其中最高的是上虞，达到了310%，而我市只有72%。此外，在上市企业税收贡献方面，我市上市税收企业贡献占到了9%。而我省上虞上市公司占到税收企业贡献是40%，新昌占到了50%多。这一系列的数据充分说明了我市在资本市场方面确实是落后的。
该如何做好对接资本市场方面的工作?在今年年初，我市已经出台《减轻企业负担优化金融环境支持企业发展十条意见》(义委办发〔2016〕20号)，近段时间，我们正在抓紧准备企业对接资本市场新的“十条”。对接资本市场非常重要的一方面是推动股改。我市在学习兄弟县市工作先进经验和做法的基础上，结合我市实际出台相关政策。通过政策推动，精准发力，以最大力度来推动我市股份制改造工作。兼并重组作为股份制改造里面非常重要的内容，我市也通过政策奖励大力推动，并支持直接的融资。
其次，我市对健全企业对接资本市场的工作机制进行了完善。我市建立了全市企业挂牌上市工作领导小组。在整个对接资本市场过程中会碰到很多问题，有的是历史遗留问题，有的需要通过多部门协调解决的问题，这就需要依靠领导小组通过“一事一议”的方式进行解决。
第三，我市积极搭建载体，营造企业上市挂牌的氛围。去年，金融办举办了10期企业上市沙龙。通过举办企业上市沙龙、直接融资等专题知识培训，积极引导企业对接资本市场。在上市沙龙中，我们请来了上交所、深交所、证监会等领导以及专业老师为企业普及上市知识。我市目前已有一个企业家沙龙，金融办好几期的培训都是在这一沙龙里举办，并且牵头建立了微信群。
第四，引进资本，增加资本供给。义乌的企业要上市，不能直接“走出去”，还得要“化点妆”。那么，这些修饰的工作得要让谁来做?需要有更多的专业机构来完成。因此，去年我市出台了《义乌市创业投资引导基金管理办法(试行)》(义政办发〔2015〕127号)，通过政府的资金引导，引进专业投资团队对企业进行一系列战略规划，引进资本，规范企业，促进我市企业对接资本市场步伐。
此外，我想给企业主们提个建议，为了能够更快地对接资本市场，企业主们需要转变观念，规范公司的治理，公司证件要规范，财务要规范。只有规范公司治理结构，优化企业融资结构，才能使企业走得更远，走得更健康。
代市长林毅:上市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首先企业选择要精准。要把义乌具备上市和有上市潜质的企业名录储备起来，挑选出有较大发展潜能的企业，进行精准选择；其次政策支持要精准。在政策制订过程中，可以对一些企业采取“一厂一策”的政策，不同行业有不同的要求，要精准支持；第三，过程要到位。要有一个强有力的上市办，专门为企业服务，在企业准备上市的过程中，提供最专业的服务和包装。同时，已经上市的企业，要鼓励他们出去兼并重组。
朱燕俊代表:我市现行的新工业用地招选:投资强度为300万元，亩产税收30万元。而我市平均亩产税收仅7.96万元，许多企业宁愿购买老工业用地，而不愿来招选新工业用地。市政府也曾作了一些调整。我们认为:不同行业其投资的强度和税收是不一样的，特别是围绕市场的传统行业，其投资强度和税收相对来说低一些。请问市政府:新工业用地招选条件是否根据行业不同有作调整的打算?
经信委主任贾文红:由于一些历史原因，以前我市在工业领域存在“圈地”、“炒地”现象。为了避免这些情况，前几年市政府制定了较高的工业项目准入条件。去年，我们根据整个工业经济的变化和四大产业的布局，对原来一律400万、30万到期的门槛进行调整。目前，制订的标准根据这四大产业分为:日用时尚消费品产业是320万、30万；信息网络经济是300万、20万，先进装备制造业是300万、22万，其中汽车和航空产业是27万/亩税收标准；食品医药健康产业是320万、25万，其中食品是300万、20万的标准。
目前我市工业用地共5万亩，其中，传统产业是4.6万亩，其他三大产业是4000亩。根据我市城市发展规划，到2030年，全市工业用地是4.9万亩，其中主城区要退出一部分工业用地，城市外围可发展空间为2.5万亩。在15年内，我市在土地指标能够满足的情况下，每年可供工业用地是1300-1400亩。因此，我市整个工业用地的空间非常有限。为了在有限的资源条件下，进行最大化利用，就要招引大项目和好项目。
那传统产业怎么办?第一是每年安排10家左右的高税企业；第二是通过标准厂房、小微创业园进行培育，培育壮大以后再按高税无地去落地；第三是重点做好提质增效这篇文章，也就是如何使传统产业4.6万亩提高效益。4万多亩传统产业工业用地怎样提效，这是关键。主要有以下两个手段:一是修订完善亩产要素的评价。把好的资源，往A类企业集聚，对占亩地资源比较多，税收产值又非常低的D类企业要进行整治提升；二是制订出台关停避退转机制，鼓励企业去兼并重组，整治提升。因此，企业宁愿购买老的工业用地的行为是我们所鼓励的，这样可以提升工业用地的产出效率。此外，对于高税无地企业的亩产税收要不要制订30万的标准，我们会尽快开展进行调研。到目前为止，亩产要素评价方案修改和企业关停并转退机制初稿已经完成，下一步会广泛征求意见，尽快出台。
代市长林毅:我市存在产业发展问题，因此必须要进行要素改革，这是一个方向。我们要为义乌百姓干，要为义乌的未来干。目前，虽然义乌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启动了，但是还没有做到位，改革不精准，导致工业用地产出的效率非常低。因此，要素改革要精准落实。要素改革就是将企业分成A、B、C、D四个级，我们要重点倒逼D类企业。如果无法关停D类企业，要素改革是走不出来的。除了看得见、摸得着的土地资源、建设资源，发展要素还包括人力、劳动力和创新等。我市要在2016全面落实要素改革，不仅是工业经济，还包括市场、物流等占地较大的行业也要进行要素改革。用市场的办法去管市场，坚持两只手共用来推动工业改革，一只是市场的无形之手，一只是政府有形之手。此外，要鼓励企业回归发展。今年，要素的改革一定要落地，一定要坚决，使义乌不仅交易小商品，还能交易要素，通过要素改革来提高义乌每亩土地的产出效益。
周福寿代表:近年来，党委和政府抓作风建设、纪律问责越来越紧，这是好事情，但社会上也有很多企业反映:现在的政府部门，门好进、脸好看，事儿却更难办。有些部门以“依法办事”为由头，缺乏担当，不作为、慢作为，企业大事办不成、急事办得慢。有的事项承诺7天办理完成，但有熟人当天就能办。所以我认为:政府办事效率还有提速空间。请问市政府:2016年，我市将如何重拳整治“不作为、慢作为”?是否能尽快推行网上审批，达到提速提质的预期?
市行政服务中心主任斯基根:刚才提的这个问题，应该是一个如何提高行政服务效率的问题，我想从三个方面来回答:一是抓改革来提效益。行政服务中心自2002年10月成立以来已走过了十几个年头，在此过程中，一直都在做加法，也就是说尽量把各个行政部门的审批事项集中到服务中心。到目前为止，市行政服务中心是全国规模最大、经手的部门最多、审批事项最全的一个中心，大大方便了百姓的办事。近几年，市行政服务中心又在通过改革集中做减法，也就是说通过减少行政审批环节来优化服务，比如说民政局的婚姻登记证明，现在通过政府内部系统就可以完成提交，不需要老百姓跑到窗口去开证明；又比如原来承诺营业执照的年审是7天，但是现在通过报告制来代替年审制，网上提交年审报告就可以完成，同时在全省率先推行“三证合一”改革。还有投资项目的审批，通过流程再造，大大节约了审批等待的时间，甚至还针对我市打造特色小镇推行了打包审批等制度。今年市行政服务中心还将延伸代办服务项目，从土地证、房产证到生产许可证、营业执照中间环节都可通过代办完成。
二是优化服务环境。服务环境大优化的行动方案中提出了六个方面、20项的改革举措，以此进一步提高服务效率。主要是进行物联网加政府，物联网加改革。去年我市有38个审批事项可在网上实现审批，在全省的县级市里面排名第一。目前我市正与腾讯等几家单位洽谈，研究推出移动终端服务，未来不仅可以在电脑上进行申报、办理事项，也可以通过手机终端完成申报、办理。
三是通过抓作风来提效。通过作风建设和传统核查，抓好首问责任制、一次性告知制、限时办结制、工作人员行为规范四个方面制度的执行。对需要提供哪些资料，完成一次性告知，在规定时限内完成各项事项的办结，提高群众的整体满意度。
代市长林毅:政府的服务能力是一个地方的见证，体现生产关系，也体现解决问题的能力。目前义乌的政府服务能力与发展水平、与省内其他先进地市仍存在一定差距，如何提高服务能力是摆在我们面前一个现实的问题。提高政府服务能力就是要落实好监督，对刁难、拖拉不办事、服务意识淡薄、生冷硬横的政府工作人员要采取相应的措施严肃查处，不让办事群众受冷遇。要持续改进存在的问题，建立完善为民服务的好机制；用符合五大发展的理念，优化顶层设计提升服务水平；按照法治的建设要求，简便办事流程，提升办事效率。希望政府的工作人员，都应该坦诚地面对企业，面对群众，讲真话，讲真心话；积极工作，勤于思考，在平时的走访企业、服务企业当中积累服务经验。
代市长林毅:对今天的问证会，以三句话总结，一是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工业很重要，对义乌来说更重要；二是政府一定要通过自身的转型服务，来适应工业经济的转型发展，改变工作作风和工作模式；三是信心比黄金更重要。在经济发展遇到困难的时候，政府与企业一定要共克时艰。企业有信心，告诉我们，我们给你们传递信心；企业没有信心，也告诉我们，我们给你信心，大家一起共渡难关!
主持人陈秀仙:今天的问政会互动交流十分充分，特别是林市长的讲话给我们提振了信心，凝聚了力量，带来了希望。代表们所提的建议意见，都集中反映了义乌企业目前发展的现状。当前企业家们的所忧所虑所盼，给政府明晰了未来努力的方向，相信下一步会有更多的政策将会出台。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在我们市政府、企业、银行、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下，义乌企业的明天将会更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