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飞上天》在义乌拍摄时间较长,除了主演和一些特约演员,有大量群众演员是在义乌本地招聘的。拍摄期间,剧组曾公开招聘群众演员,各年龄段、各种职业的人只要感兴趣都能参与进去。不少义乌人因此过了一把戏瘾,虽然可能只是简单地走一走场,但却是一次有趣的体验。在观看电视剧的过程中,或许一不留神,你就能在画面中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还有许多熟悉的义乌元素。
何赛阳:全程跟拍感触多
何赛阳是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在《鸡毛飞上天》拍摄期间,他全程参与了跟拍,并进行了许多工作沟通。
何赛阳说,这部电视剧讲的是义乌的发展,是义乌人的故事,拍摄的过程中义乌市民也很热情,借车、借房子、借场地,这些都进行得比较顺利。有的市民还很热情地接待剧组。有一次拍摄的场地是选在中央公馆的一户市民家里。主人很客气,买了一条烟放在家里要分给剧组的工作人员。可最后拍摄结束,大家都没有拿,那条烟一枝也没少。剧组严明的纪律也让义乌人印象深刻。在拍摄过程中,他也客串了几次群众演员,虽然戏份不多,但也挺有趣的。他发现现场的群众演员们都很热情,有时要等很久,或许只有一个背影,可大家还是认认真真地完成。或许正是这样的互相帮扶,互相尊重,使这部戏在义乌的拍摄比较顺利。
整部剧中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老物件,比如鸡毛换糖时期的针线盒、祭祖用的灯笼、老式的制袜机器等等,这些道具都是有义乌本土文化气息的,跟其他地区的有所差别。其中大部分是剧组从国际商贸城或是其他途径找来了。而最终的拨浪鼓、鸡毛换糖的扁担等道具都是找来了老物件的原型,然后请横店的木工现做,而不是随意拿一些其他地方的过来凑数。这样便很好还原了年代感。何赛阳说,等电视剧播出的时候,老义乌人或许都会产生共鸣。
骆华跃:遗憾错过对手戏
骆华跃是苏溪农民艺术团团长。《鸡毛飞上天》在义乌拍摄期间,骆华跃曾带领团里100多名团员参与演出。他说,这是一件幸运的事,也是一次特别的体验。苏溪农民艺术团的成员来自五湖四海,职业五花八门,平时经常会组织各种形式的演出,培养了不少文艺人才。用骆华跃的话说,乡村大舞台,有才就能来。
参与《鸡毛飞上天》的拍摄,是经过当时剧组一名副导演介绍,艺术团的不少人员踊跃参与,几乎有半个月多的时间都在参与拍摄。骆华跃说,第一次去现场,招募来的本地群众演员很多,大家也很热情。不过,当时拍的戏份有很多是几十年前的,戏服有点破破的、脏兮兮的。而且群众演员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等,等主角到位,等需要的戏份推进,等导演组安排角色……早上6点多就得到指定场地结合,而有时候等上一天可能只有几分钟的戏,甚至这一天都轮不上。拍摄过了几天之后,很多本地招募的群众演员就不去了,看来跑龙套也不是人人都能干的。
骆华跃印象里参与的戏份还是挺多的,比如在廿三里拍摄的时候,老厂房里需要厂里的工人,老街上需要一些随意走动的村民等角色,大部分是不需要露脸的,只是当“背景”就行。“我们演这些的时候要听导演安排,大概怎么走,不可以去看镜头或者主演,也不能太突出。不然因为你一个转头,可能就要重新拍了。”骆华跃说,虽然只是路人甲,但也有敬业精神。有时表现得比较好,剧组也会分一些有台词的戏份给群众演员,比如骆华跃曾经有一场打牌的戏份,就有简单的台词。虽然只有一两句,但还是有点紧张,想努力演好,争取一遍就通过。
对骆华跃来说,这次体验群众演员也有遗憾,本来他有机会和主演殷桃对戏。其中有一场戏是一名市场管理员拿着喇叭去阻止骆玉珠,这可是难得能与主演直接对戏的机会,而且可以露脸说台词。骆华跃上场前有点紧张,因为没有演过这样的角色,他有点找不到感觉。试了几次导演都不大满意。而与他一起在客串群众的一位朋友本来就是一名酒店管理人员,骆华跃便把机会让给了他,让他去试一试。大概是平时工作的关系,这位朋友一试便找对了感觉。骆华跃觉得还是挺遗憾的,毕竟辛辛苦苦当群众演员,这机会来之不易。他说,现在想想那些在横店追逐梦想的人还是很了不起的。
这回客串,也让骆华跃对电视剧有了不同的认识。以前看电视剧,他并不会想到背后的故事,而现在有幸参演了,才知道原来电视剧是剪辑出来的,可能拍摄的时候只是几个镜头,比较碎,而剪辑之后就有了完整的故事。通过参与拍摄,他感觉好像重新走了一遍义乌的发展,别看现在义乌老板这么多,可当初谁也不容易。电视剧今晚就要播出了,他说一定会追剧的,找一找自己的身影。
徐庆丰:积极表现机会多
《鸡毛飞上天》拍摄期间,恰逢徐庆丰时间比较宽裕,于是他成了剧组中的群众演员,算起来断断续续地在剧组待了半个月,有时一待就是一整天。徐庆丰拍摄过的场景很多,现在聊起来他还能一一回忆起来。
“有一场大概是1996年的戏份,是在苏溪拍的,我演的是工厂的机床工人,穿着脏脏的戏服,去找男女主角讨薪。”徐庆丰说,这场戏是很多人一起去讨薪,他是个很活跃的人,会往前钻,也抢到几个镜头。在义乌机场拍摄时,剧组邀请了外国人演出,徐庆丰和几个同伴一起参与了那天的演出。当时天气已经很冷了,几分钟的戏候场等了很久,下午太阳一下山更是冷飕飕的,这天拍摄直到晚上八点半才送饭来,印象深刻。此外,他还在义乌港等许多拍摄场景里露脸,也算是个活跃分子。
“大概是自己会抓住机会,后来一些戏份里便有了更多露脸的机会,甚至也能说上几句台词。”一场在银都酒店拍摄的婚礼戏份中,时间是设定在上世纪90年代。为了能有好的表现,徐庆丰特意找出了自己以前的西装穿上,很符合剧情设定。于是他在剧里成了带头喝彩的人,离主演陶泽如也很近。他说,当时有些年纪比较大的群众演员,也有一些穿的衣服不合适的群众演员,都没有被选上,而是被换成了从横店来的专业的群众演员。还好自己有想法,也会做准备,才有了更多的机会。后来有一场在乡下拍摄的戏份里,徐庆丰被选中单独出演一名电话推销员,跟主演有直接对戏,“你放心好了,保证质量好,我们都合作这么久了”,这些台词他还能背得出来。
徐庆丰说,出演群众演员就是觉得好玩,也是一种体验。当群众演员真的不容易,一天的戏份可能没有多少,也不会出名,有时候五十、七十元一天,多一些的一两百元一天。天冷的时候也只能在边上等着,特别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