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播创业剧《鸡毛飞上天》把一部波澜壮阔的义商创业史搬上荧屏,把义乌商帮的经商智慧、经商法则、经商谋略与世人分享,让义乌得以更丰满、更立体地展现。大众的关注焦点不仅是义乌的腾飞和义乌的财色豪气,更是艰苦创业、勇闯天涯的义乌精神,是真诚、质朴、勤劳、智慧的义乌人的秉性。
“堪比电影的品质,制作精良、剧本踏实、剧情分明、演技担当……”《鸡毛飞上天》不但登陆纽约时代广场大屏,而且自3月3日在浙江卫视、江苏卫视晚间黄金档播出以来,好评连连,收视率飙升。3月25日,由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同名长篇小说《鸡毛飞上天》也将带着油墨清香走向大众。
3月20日,记者走访了全程跟拍《鸡毛飞上天》,并将剧本改编为小说的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义乌市图书馆办公室主任何赛阳,听他说《鸡毛飞上天》的拍摄故事,翻阅他的拍摄日记,起底境内外的电视剧取景点。也许,下个周末你就可以带上家人去一一探访了。
A.电视剧同名小说正式出版
连日春雨绵绵,可在何赛阳眼里,这个春天最是生机盎然———截至3月17日,由他担任民俗顾问并全程跟拍的58集精品大剧《鸡毛飞上天》在浙江卫视最高收视率达到0.954(CSM52城),江苏卫视最高收视率达到0.972(CSM52城)。不仅如此,该剧在视频网站的全网播放量已达到20亿次,豆瓣评分目前高达8.8分,可谓赢得了收视、口碑的双丰收。据悉,已有6省市的卫视签约该剧第二轮播映。此剧不但被“爸妈”们喜爱,更被90后“网生代”热议,微博一周电视剧报告话题排行第一,角色排行第二。
何赛阳说,他根据佳平影业公司及编剧申捷授权改编的电视剧同名小说《鸡毛飞上天》,已由浙江人民出版社正式出版,本周六装订出厂,不日即可发往全国新华书店上架面市。“鸡毛最贱,可它养活了我们的祖祖辈辈;鸡毛最轻,可有点风它就能飞到天上去。”这是老戏骨陶泽如饰演的村主任在电视剧《鸡毛飞上天》中说过的一句话,朴实而又富有人生哲理。“义乌人白手起家的励志创业史,就始于这鸡毛换糖。”
何赛阳是义乌人,温州大学中文本科毕业(原温州师范学院),研究生学历,曾任义乌市作家协会副主席。1998年曾经获得“首届青年文学大奖赛”小说一等奖;2003年获得“代表先进文化前进方向的中国共产党”征文浙江省一等奖,全国二等奖;2014年获得“美丽义乌·书香商城”读书荐书征文一等奖。出版过《古代义乌的图书刻印及藏书》《义乌古文献管窥》《义乌文化名人》和72万字长篇小说《鸡毛换糖》。
何赛阳编著的同名小说,情节丰富,细节感人,对话生动,具有很强的画面感。市委常委、义乌市委书记盛秋平在为此书所作的序中写道:“此书对义乌市场发展史予以有机总结与梳理,这是《鸡毛飞上天》的艺术成就之一。”“本书创作角度独特而新颖,力度浑厚而强劲。以其清晰的肌理、厚重的史实、鲜明的浙中民俗文化而令人称道。诚如一些业内人士所说,改编者是用心、用意与用力的。”“义乌市场,作为中国改革开放历程中重要的一页,不该被历史淡忘,不该被中国淡忘,也不该被世界淡忘,更何况,如今的义乌,依然是中国实体市场的引擎,国际贸易改革的试验田和互联网+的营销风口。”“《鸡毛飞上天》为这一页历史留下了真实而精彩的记录,这使它不仅具有突出的文学价值,而且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
B.一部义乌商帮的创业史为何能引起如此高的关注度?
小视角折射大背景
“鸡毛换糖”包含义乌人在时代大潮之中艰辛谋生的历程和浙商千百年来百折不挠、敢于创新的创业精神。《鸡毛飞上天》是继《向东是大海》《温州一家人》之后浙商三部曲的第三部,也是列入中宣部重点扶持影视剧项目中的唯一一部当代现实题材电视剧。取材于浙商创业史。张译饰演的改革开放第二代创业者陈江河,从小跟着长辈鸡毛换糖,练就了敏锐的商业眼光,在30多年的岁月里,从鸡毛换糖开始,由承包丝袜厂起家,再加入小商品市场的买卖中,最终创造了自己的商业帝国,经历了由小商贩到个体户再到实业集团掌门人的转变,后又加入国家“一带一路”的国家战略洪流,将义乌精神、中国精神传播到海外,与中国商业的发展历程一脉相承。
变化的时代VS不变的创新进取精神
《鸡毛飞上天》的剧情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延续至今,讲述了三代义乌人的创业史,一大批义乌商帮优秀人物的创业史折射其中。陈江河、骆玉珠的儿子王旭、陈路,干女儿邱岩等年轻人,在上一辈的熏染下,逐渐展露自己的商业才能,相继接过了前辈的接力棒。他们是富二代,更是创二代,他们积极顺应时代发展规律,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在这个国家大力倡导“创业”“创新”的年代,对年轻一代创业者来说充满了正能量、方向感和贴近性。
具备了热剧所需的主要元素
网友老张说,如今义乌中年以上的成功商人,相当一批有过“鸡毛换糖”的经历,这种回望与重温,令人感怀。
网友程阳说,不断的改革创新,才是商业之路越走越远的根本。
网友旎旎说,当初说“围观”的宝宝一个个地沉浸其中,难以自拔!昨晚的剧情,虐得不要不要的!
不少义乌人听到剧中“佛堂镇农民开办的火腿厂”这句台词觉得十分自豪,“我的家乡上电视啦,得赶紧向朋友们宣传宣传。”
剧名听上去土土的《鸡毛飞上天》收视率飙升,让人感觉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题材的贴近性和真实性,能引起老中青三代人的共鸣;爆红影视剧必备的都市情感、创业故事、跨国商战能吸引很多年轻人的关注,张译、殷桃、陶泽如、张佳宁、高姝瑶、吴其江、林伊婷、花昆、张兆辉这个演出阵容,颜值担当和演技担当都具备了。
C.内景朴实生动,外景国际范十足
看剧探访义乌城内外取景点渐成热潮
《鸡毛飞上天》既有改革开放初期义乌拉横幅、鸡毛换糖吆喝、小作坊经营的现实面貌,也有走出国门与国际接轨的商业景观。近5个月的精心拍摄,足迹踏遍多个国家和地区,融入了更多的本土元素和域外风情。随着电视剧的热播,剧中一些义乌本地取景点如古月桥、雅治街老街、里美山村、廿三里街道等地的踏春探访游也火了起来。
境外取景点
该剧境外取景点有捷克、奥地利、韩国、迪拜和西班牙等国家。据悉,在韩国拍摄一场戏时,花昆骑车带着张佳宁在凌晨3点的首尔街道骑了2个小时,最后冻得没有知觉了。还有布拉格老城广场、查理桥、捷克小镇克里姆洛夫以及奥地利小镇阿尔斯塔特等地也在剧中呈现,充分展现了义乌与国际接轨的商业景观。
境内取景点
缙云县的壶镇岩下石头村、桐庐的芦茨湾茆坪村、浦江的绿谷云溪等都入了镜。据悉,该剧的境内取景点除了义乌,还有金华市区、东阳、浦江、杭州、桐庐、缙云等地。金华市区的老火车站及附近的扳道工小屋、老火车站货运站大院、解放西路855号附近的老面粉厂经过拍摄加工后,都成为其中的拍摄场景。东阳横店的东磁小镇、横店影视城的广州街、横店粮站、官桥、永康四方车辆厂等,都在剧中得以展现。
义乌当地取景点
义乌当地取景拍摄的戏份占了全剧的60%,剧组足迹遍布义乌大街小巷,一大批义乌标志性建筑出现在剧中。
绣湖广场、古月桥、大安寺塔、孝子祠公园、江滨公园、华溪森林公园、国际商贸城、宾王市场等一大批具有义乌特色的标志性建筑都出现在剧中,还有商贸城旅游购物中心、五区进口馆等。有的地点很普通,却有着浓浓的义乌特色。鸡毛换糖的发源地廿三里的老街、廿三里老中学、埠头村是必选之地;佛堂镇上陈村、上溪镇里美山村、义亭镇青峰文具厂、赤岸雅治街村、廿三里爱丝袜业等一些充满年代感、带有浓郁地方特色的景点也纷纷入镜。
1.里美山村入选开篇大幕
电视剧开篇大幕取景于里美山村。漫天飞雪中,陈金水肩挑货郎担独自行走在乡间。全剧从这个微小的画面切入,打开了那个艰辛曲折却又激情昂扬的年代。里美山村是个偏远的小村庄,至今还保存着数量庞大的土墙瓦屋、石阶土路。群山环抱中的里美山村像一幅浓淡有致的乡村画卷。陈金水挑着货郎担沿着青石台阶拾级而上的场景中的小屋,就是村里原加工站现在的老年协会,墙上还有几十年前的毛主席语录,极富年代感。剧中陈金水捡到陈江河的茅草屋和陈金水跟村民商议鸡毛去留的地方,也是在里美山村的老厅拍摄的。
2.古月桥古韵悠然
雅治街村的老街、礼堂都入了镜,古月桥戏份最重。剧中陈江河和骆玉珠把第一个家安在一座小桥下,两人搭伙,骆玉珠搭灶熬糖,陈江河鸡毛换糖,感情在此点燃,这座桥就是古月桥。古月桥是宋代单孔石拱桥,建于北宋,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古月桥虽经几百年风雨侵蚀,石质风化严重,但仍保持其古朴风貌与别致造型。其石拱形式与《清明上河图》中的拱桥相类似,是研究中国古代石拱桥的重要实物资料,具有很高的历史、科学价值。随着剧情的推进,古月桥在剧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前前后后出现了几十场镜头,贯穿了全剧的始末。除了在桥下定情外,两人分开多年后重逢在桥下交心,再次分开后陈江河到桥下寻找昔日恋人的踪影,还有陈江河带王旭到桥下讲述过去,使父子关系缓和融洽,以及到最后老年陈江河和骆玉珠隐居后,一路撑着竹筏顺着义乌江来到古月桥下再忆当年……
3.爱的小院意境幽幽
廿三里街道埠头村爱的小院,是男女主角的结婚新房。“人是从这出去的,还要回到这里。”第16集中,陈江河带着骆玉珠回到阔别多年的老家小院,陈江河这句话勾起了骆玉珠的万千情绪。当邱英杰推开大门的一瞬间,陈、骆两人凝视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时光的荏苒、重逢的喜悦、对未来的向往交织在两人心间,令观众动容。这是陈江河和骆玉珠的第二个家,取景地就在廿三里街道埠头村。除了小院,剧组还在村中多个地方取景。红墙瓦房间的村道、陈江河骑着自行车悠闲而过;建于解放初期的团结塘旁,既是剧中孩子们嬉笑奔跑的地方,又是陈江河与王旭父子关系转折点发生的地方。
4.义乌企业纷纷入镜
剧中骆玉珠创办了一家大型饰品企业。饰品车间的制作等取景于新光集团,办公场所取景于义乌工业园区欧意集团产业园,片花中集团全景就是在产业园门口拍摄的。陈家村旧村改造后的面貌则取景于青岩刘。而在第三代创业者的戏中,年轻一代是以电子商务为主,取景地包括了跨界园、网商创业大厦、微谷等地。剧中出现多次的外国企业办公室,不少取景于义乌各大酒店。
D.幕后故事
剧组很辛苦,群演更是随时待命
从2015年11月2日开拍,到2016年3月25日结束,140天拍摄有1万多人次的本地群众演员参与拍摄。何赛阳的拍摄日记详细记录了每一天的工作动态。“剧组很辛苦,群演更是随时待命。”很多时候,剧组人员早晨6点半起床,7点吃完早饭就赶往拍摄点了。根据剧情和取景点的需要,从早上7点拍到第二天早上7点的情况都有。为确保主要演员的拍摄状态,很多群演的拍摄时段要做相应调整,可大家毫无怨言,全天候待命,瞅准空闲休息。
高冷“杨雪”,现实生活中活泼可爱没架子
剧中的杨雪含着金汤匙出生,美貌、高冷、跋扈,可现实中的杨雪扮演者高姝瑶活泼可爱没架子。她跟很多剧组人员互加了微信,会跟大家一起抢红包玩,也常常给大家发红包。在片场,大家又累又饿时,高姝瑶会贴心地买来很多肯德基或麦当劳的食品跟大家分享。片场里,工作人员或者粉丝要跟她合影,只要条件许可,她都会笑眯眯地应允。
义乌人全力支持该剧的拍摄
剧组在义乌的拍摄中,国营、私营企业和个人都不肯收取费用,还竭力为剧组拍摄提供便利。为了体现当年义乌二、三、四期市场的真实性,复原当年历史风貌的真实感,剧组通过有关部门向业主和有关单位征集当年的服装、鞋子、首饰、袜子、织机等,得到了义乌各界的大力支持,在宾王市场旧址还原重建了市场。
义乌廿三里街道、后宅街道的领导非常支持剧组拍摄,为剧组拍摄提供了很多便利。后宅街道宣传干事朱国军更是紧跟剧组的脚步,积极为剧组寻找合适的拍摄点,最后剧组在该街道选择了5个拍摄点。
为了拍摄费尔南德公馆里的那场戏,剧组在东阳、义乌先后考察过七八幢特色别墅,最后看中了外观和内饰都奢华、大气、有内涵的东阳海德香山别墅。大忙人楼斌先生积极为剧组牵线搭桥,香山别墅的主人(中国香港人)也予以大力支持,不肯收取任何费用,使这场戏最后得以完美地呈现。
剧中陈金水现在的住所取景于义乌廿三里街道李宅村李学佩家。剧组在他家一共拍摄了4天,第4天正好是农历腊月廿八,李学佩的几个女儿早就等着按照当地习俗为老爸家打扫除尘迎新年了,可李学佩说:“剧组拍戏要紧,等戏拍完了再打扫吧!”
剧组在义乌拍摄时,还在义乌过了个春节,感受到浓浓的义乌年味。2016年2月25日晚上,后宅街道后毛店村500多片灯板组成的“板凳龙灯”吸引了十里八乡的民众,剧组开进现场,拍下了这浓浓的年味,很好地烘托了大团圆的结局。
E.《鸡毛飞上天》
主人公陈江河精彩语录
◆“好,形象。最能维护形象的就是马上停工停产,改变低端产品居多、环保、品质等问题成堆的局面,召回发向欧洲的货。自从1995年那批假货被火烧后,我再也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了。”
◆“生死关头要忍,要卧薪尝胆,壮士断腕是玉珠公司唯一出路。”
◆“为什么你只是看到脚底下一米远的地方;为什么不能透过危机看清本质呢?”他拿起电话:“我是陈江河,从现在起,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停产!”
◆“被算计是福气,不杰出就不会被贼惦记!”
◆“为什么我们每走一步都这么艰难?跟杨雪打价格战,被费尔南德算计,莱昂刚愎自用说降价就降价,阮文雄坐收渔利不说,还要落井下石,骑着狼,放着羊,念着佛经耍流氓。因为我们没能攥住自己的命门,我们只不过是案板上的肥肉,可以被人任意宰割!”
◆“穷则思变,你不懂吗?学过兵法的人都知道,越是身处困境,越想找突破点突围。新材料被抢,市场被占,分销渠道出大事,凡此种种灾难降临,董事长才想到这一步。商机稍纵即逝,贵在抢占先机,既然是抢,冒险在所难免。”
◆“如果我们能够在国外站稳脚跟,以中转仓为支点,向周边城市扩散,不出两年,玉珠公司将无敌于天下。”
◆“看到了吗,命运必须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你应该清楚,我是不会打退堂鼓的。别忘了,作为董事长和公司最大的股东,我可以行使一票否决权。”
◆“邱岩,这是当年你爸爸去北京上大学的车票,你也知道,我们俩聊了一路。他得了癌症瞒着我,让我收好车票,说陈江河往后你这列火车要一站站地开下去,越远越好!”
◆“建中转仓急需用钱!”说着从包中取出厚厚的文件放在桌上:“土地我都已经圈下来了,这些是欧洲发来的合同。如果说合资厂能让我们的产品升级换代,那么可以说中转仓这件事办成了,就等于我们在欧洲这些城市建起了十几个小义乌,整个贸易模式都会改变,相信我。”
◆“你这话问得有些没头没脑,你是我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铁兄弟。”
(摘自《鸡毛飞上天》一书)